約翰福音8:32 你們必曉得真理,真理必叫你們得以自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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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10月3日預定論與自由意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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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叫自由意志?

其實,當我們小心釐清很多意思之後,我們會很驚訝的發現,其實,當大家開口閉口說『自由意志』時,一點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。

當我們在探討預定論的觀念時,其實,主要一直都在『神的主權與人的自由意志』這兩個領域裡面打轉。

而歸正神學很強調這觀念:

『正確認識神,才能正確認識人;

正確認識人,才能正確認識神。』

很多對預定論的誤解,都是出於對人、對神的認識不夠清楚所產生。

而很多問題的最基本核心,常常都發生在五大主張的第一條『全然的墮落』教義的認同上。

如果真正了解並認同全然的墮落的教義,那其他很多教義都很會容易接受;

但如果錯誤認知且不認同這教義,那其他的就更別提了,幾乎都無法認同的。

在我們探討全然的墮落教義之前,我們要先來探討更基本的觀念………………自由意志。

什麼叫自由意志?

我說的自由意志,和你說的自由意志,一樣嗎?

人到底有沒有自由意志?

人擁有的是什麼樣的自由意志?

其實,當我們小心釐清很多意思之後,我們會很驚訝的發現,其實,當大家開口閉口說『自由意志』時,一點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。

而當大家真的弄清楚自由意志是什麼時,我們也很容易就同意歸正神學的看法。

我們今天,就開始要來思考什麼叫自由意志的問題。

在思考之前,我們要先有一個觀念:

『自由意志』這名詞,大家很常用,但是,其實大家的意思可能都不太一樣。

所以,我們一定要弄清楚大家所說的自由意志到底是什麼,然後再來看看人到底有沒有那種自由意志。

自由意志是指什麼?

我們大概可以分成這些:

一、 自由意志是指『能力無限,我想怎樣就可以怎樣』

二、 自由意志是指『完全中立,不受本能、慾望的影響』

三、 自由意志是指『自我的決定,但會受本能、慾望的影響』

以下,我們就一個一個來探討。

一、自由意志是指『能力無限,我想怎樣就可以怎樣』

這是很簡單,也很常見的定義。

這種定義,意思就是……………人擁有『完全』的自由意志,想怎樣就可以怎樣。

大家常以為自由意志就是『我想怎樣,就可以怎樣』,但卻常常忽略了這樣的觀念,其實暗藏了一個很重要的核心…………能力無限。

但是,這種『完全的自由意志』觀念,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…………人的本能。

當然,人有『天然能力』的本能和『道德能力』的本能。

先講天然能力部分好了。

豬用其自由意志要變成人,可能嗎?

人用其自由意志,不靠任何協助,要像鳥一樣飛,可能嗎?

人要用其自由意志,不靠任何協助,要像魚一樣在海裡呼吸,可能嗎?

當然,科幻小說、卡通影片,這很常見。

而且,搞不好哪天科技進步也說不定。

但是現今的真實人生裡,我們會知道,這樣的自由意志根本就沒有意義。

因為,我們的自由意志,是受到人類天然能力限制的。

這是很基本的事實。

但是如果今天換成上帝,那就不一樣了。

上帝是全能的上帝,是無所不能的,祂當然可以要怎樣就怎樣。

換句話說:

人在天然能力上的自由意志絕不是無限的,而是有限的。

而上帝在天然能力上的自由意志才是無限的。

不過,除了天然能力部分,我們還有道德能力。

人在道德能力上,擁有完全的自由意志嗎?

人用自由意志想行善,就一定行得出來嗎?

這部分以後會詳細探討,今天不多講。

而在上帝的部分,上帝雖然擁有自由意志,但是,祂的自由意志是不能去犯罪的。

所以,上帝不能用其自由意志去說謊、上帝不能用其自由意志去和魔鬼合一。

另一方面,上帝也不會違反邏輯。

上帝超越邏輯,但上帝不違反邏輯。

所以,上帝不會用其自由意志去造出一個祂自己搬不動的石頭、上帝不會用其自由意志去造出一個圓形的三角形。

換句話說,所謂的自由意志,從來就不是毫無限制的。

真正毫無限制的,叫『放縱』、叫『混亂』、叫『矛盾』,而不叫『自由』。

真正的自由,一定是有某些限制的。

雖然上帝不能用其自由意志去做上面所舉的那些誇張的例子,

但是,一般而言,我們還是可以說上帝擁有完全的自由意志。

只是我們要清楚這種所謂的『完全的自由意志』是在指些什麼就可以了。

而人類在本性上並不像上帝那樣是無限的,所以人根本就無法擁有那種能力無限的自由意志。

二、自由意志是指『完全中立,不受本能、慾望的影響』

我們上面已經知道,人是不可能有那種『能力無限的自由意志』的。

那麼,假使我們在承認人的能力有限制的情形下,來探討自由意志呢?

這部分,我們就是要思考這種自由意志:

完全中立,不受本能、慾望的影響。

撇開人的天然能力本性不談,

當我們進行自由意志時,難道不能完全中立、完全中性,完全不受本能、慾望影響嗎?

乍看之下,這好像還蠻有道理的。

問題是,這樣的觀念,會帶來一些嚴重的問題。

1、 人在下一個決定時,是完全沒有任何原因,還是會有原因的?

如果我們完全沒有任何原因,那我們就只是像丟骰子一樣做選擇囉?

那這樣一來,『自由』是有,但『意志』在哪裡?

2.如果人在下一個決定時,是有原因的,那麼,這原因是不是會受東西影響?

比如說:我個人的本能、喜好、慾望、厭惡、、?

兩塊蛋糕,為何我選這塊,而你選那塊呢?

兩個工作機會,為何我選這個,你選那個呢?

我的選擇原因,難道都不會受我個人本能、喜好、慾望、厭惡、、、影響?

佛教會主張人的意志要完全脫離慾望的影響,他們也認為這是有可能的。

但是,這樣的結果,就是進入『空』的境地。

這樣的理論,姑且不論可不可行、有沒有可能,但這理論確實與基督教信仰不同,也不合聖經,所以我們不多題。

至少在他們真的達到那種『空』的境地去之前(如果真有那種境地的話),他們也必須先有那種追求空的慾望,然後才會選擇走那條路。

中立的自由意志存不存在,有個很出名的例子,就是……………中立的驢子。

一隻驢子,站在一條Y型路的分叉點前面。

右邊是小麥,左邊是紅蘿蔔。

假使牠對左右兩邊都沒有任何興趣,那祂會不知如何選擇,結果會餓死在分叉點。

假使牠對左右兩邊都一樣有興趣,而且對兩邊的慾望強度完全一樣,那祂也會不知如何選擇,結果一樣會餓死在交叉點。

牠要做出選擇,必須牠對其中一邊的慾望比較強,牠才能做出選擇。

換言之,這種『中立的』自由意志是不存在的,也是沒有意義的。

事實上,當我們做一個選擇時,我們是受到做選擇當時最強的那個傾向來做出決定的。

假使我們真的完全中立、完全中性、不受任何影響,那我們會做不出任何決定,或是像丟骰子一樣做出決定。

而那樣的自由意志,等於白講,因為這樣的自由意志,有等於沒有。

事實上,我們也都會同意,我們的意志其實是受到本能、慾望影響的,不是完全不受這些影響的。

三、 自由意志是指『自我的決定,但會受本性、慾望的影響』

在思考過之前的兩種狀況之後,我們應該大致上可以同意,所謂的自由意志,

應該是這樣的:

1. 是有所限制的。

2. 是會被天然本能所限制住的。

3. 不是絕對中性,不受任何影響的。

4. 是受人的本性與慾望影響的。

所以,我們講到自由意志時,應該要把它理解成……………是自我的決定,但會受本性、慾望的影響。

自由意志,就是我自己的決定,我自己有能力去做出的決定,不是別人來逼我之後所做出的決定,

而且是會受我自己本性和慾望影響的。

有些人,很喜歡滷肉飯;有些人,很喜歡蛋糕。

當同時出現滷肉飯和蛋糕,但人只能選一樣時,

喜歡滷肉飯的人,會很自然依其本能與慾望,去選滷肉飯;

喜歡蛋糕的人,會很自然依其本能與慾望,去選蛋糕。

這是我們一般在行使自由意志時,很自然的模式。

當然,我們的慾望,不是只有一種,而是很多種,甚至有時慾望之間還會產生矛盾。

這時,我們的選擇模式,會變成更複雜,但基本上還是一樣:

會依當時最強烈的慾望,來做出選擇。

比方說:

一個人愛吃滷肉飯,但又希望減肥。

這二者都一樣是同一人的慾望,但卻是彼此矛盾的。

所以,當一個人在做決定時:

如果他減肥的慾望比吃滷肉飯的慾望強,他會選擇減肥、不吃滷肉飯;

如果他吃滷肉飯的慾望比減肥強,他會選擇吃下滷肉飯、不管減肥。

假使兩種慾望強度一模一樣,那麼,人是無法做出決定的。

吃滷肉飯的慾望和吃蛋糕的慾望,二者的強度一模一樣,但卻只能選一種,人會無法決定;

吃滷肉飯的慾望和減肥的慾望,二者的強度一模一樣,但卻只能選一種,人也會無法決定。

這種情形,很常發生在小孩子身上。

我們會發現,小孩會做不出決定,然後耗在那裡。

當然,他們有時會同時二者都抓,或是一直哭,但那不合規定。

確實,有些人在兩種慾望強度一模一樣,無法做出決定時,會隨便選、或是抽籤。

但是,這一樣是由慾望決定。

因為,會用亂選的,表示自己當時覺得亂選的慾望可以解決問題,所以選擇亂選;

會決定用抽籤的,表示當時自己覺得抽籤的慾望可以解決問題,所以選擇抽籤。

到此,我們應該會清楚『人的自由意志,會受選擇當時最強烈的慾望的影響』、『我們的選擇,是受我們慾望所決定』的觀念。

有一種情形,就不是自由意志了………………強迫。

當一個人拿槍指著你的頭,告訴你『要錢?還是要命?』時,

你當然還是會依據本能與慾望來做出決定。

這樣的決定,雖然也是由自己決定,

但是,根源是出於強迫的外力,而非出於自己。

所以這樣的意志,當然就不是自由意志。

當我們講自由意志時,是必須排除這類情形的。

也就是說,『在外力強迫下的意志,是不算自由意志的』。

另外,我們也要提醒,像這種外力強迫下所產生出來的選擇,當事人是不會心甘情願、內心喜悅的。

當事人在這種情形下的意志決定,是痛苦的,而非愉快的。

如果讓當事人是心甘情願、內心喜悅的外力,那就不是『強迫』、『逼使』。

比如說:丈夫牽起妻子的手,妻子心甘情願、內心喜悅同意被牽,丈夫的行為可不是強迫。

但陌生男人拿刀逼女生的手要被這男人牽,這女生心不甘情不願被迫要同意,這就是強迫。

對於外力影響自由意志的部分,我們可要小心分清楚這兩種差別,不能隨便以為外力就是強迫。

強迫人、讓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外力,當然不好;

讓人心甘情願、內心喜悅的外力,可沒什麼不好。

講到自由意志,我們還必須講一種情形…………故障的自由意志。

有些人,是精神耗弱者或嚴重精神病患。

這些人,一樣有自由意志,因為他們一樣有本能、有慾望。

但是我們都會同意,這些人的自由意志,和我們一般人的自由意志,其實有很大的差別。

我們都會同意,他們的自由意志,是故障的,不是良好的。

所以,一個原本善體人意的女生,在發病時,變成披頭散髮亂罵人的潑婦。

她在發病時,我們還是可以說她有自由意志,但是,我們知道,那樣的自由意志,其實是被疾病綑綁下所產生的自由意志。

甚至,即使我們說她並沒有自由意志,也不為過。

因為,她的意志根本就是被綑綁的,而不是自由的。

躁鬱症病患便常可以發現這種現象。

躁症發病時,病人自己也知道那樣不好,可是,他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

他們會一直講話、一直講話、完全停不下來。

他們自己也很痛苦,也很想停止,但是,他們的意志被疾病綁住,完全控制不住。

他們講話,是出於自己的自由,沒有外力逼他們講,

但是,他們自己很清楚,這不是他們真正的自由意志,而是被疾病綑綁下的自由意志。

以上,我們大致分析了什麼叫『自由意志』的意思,也對大家澄清了各種錯誤的想法。

建立正確的自由意志觀念,是很重要的。

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看清楚人到底擁有什麼自由意志,

然後我們才能清楚走上帝主權的歸正神學講的對不對,其他走自由意志路線的神學對不對。

我們會說走自由意志的那些路線是錯的,因為,他們對人的自由意志,觀念錯誤、判斷錯誤。

小小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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